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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(第2/5页)
爷的女儿,还有什么您不能的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,”翠格格道:
“这儿是我阿玛的书房,我是我阿玛的女儿,没有什么我不能的,我也不会做出有害我阿玛的事,别人可就难说了。”
“是,是。”博尔速道:“您说得是,您说得是!”翠格格目光一凝,紧紧盯在博尔脸上,道:
“最近就有人,从这间书房里,做出了有害我阿玛的事,你知道么?”
博尔为之一惊,忙道:
“真的,奴才不知道,是什么事,是谁?”
翠格格道:
“有人偷拿了我阿玛的‘四宝斋用笺’给了别人。”
博尔神色一松,忽然笑了:
“奴才还当是什么呢,拿了王爷的‘四宝斋用笺’给了别人,还能当什么用?”
翠格格道:
“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装糊涂,拿了我阿玛的‘四宝斋用笺’嫁祸,你说这是当了什么用?”
博尔脸色一变,笑意微微凝住:
“谁敢,谁又会相信。”
翠格格道:
“谁敢,谁又会相信,你最好别小看这件事,我不妨告诉你,这件事牵扯到另一家王府,事情一旦闹开,让宫里知道了,交宗人府查办,那可就是麻烦。”
博尔刹时又是一脸惊容,眼都瞪圆了:
“真有这种事儿?格格,您说的是——”
翠格格道:
“别问那么多,只告诉我,你知道不知道,是谁偷拿了我阿玛的‘四宝斋用笺’,送给了别人。”
能干到王府总管的人,都不简单,不但精明、干练,八面玲珑,更得有一颗透明的心。
博尔又一惊,脸色都白了:
“格格明鉴,奴才可不敢,天胆也不敢,奴才爱王爷,贝勒爷跟格格的厚恩,奴才也不会,不然还能算人!那是连畜生也不如…”
翠格格道:
“你没有?”
博尔道:
“奴才没有,要是有,奴才愿遭天打雷劈,五马分尸。”
这该是天上人间最重的惩罚了。
可信么?
翠格格似乎信了,她道:
“那你看,会是谁呢?”
博尔道:
“奴才不知道。”
他还算老实厚道,没有为了保护自己乱攀扯。
翠格格道:“你帮我想想看,能到这间书房来的人可不多。”
博尔不愧是个聪明人,脸色为之惨变,道:
“照您这么说,有嫌疑的就只有奴才一个人了?”
他的看法跟翠格格又自不同,为什么会有这种差异,因为各人的立场、地位不同。
翠格格有点明知故问:
“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?”
博尔道:
“王爷、贝勒爷跟您,都不可能,纪红又不在府里,再有别人,奴才哪敢说呀!”
肃王府的老人了,又是个总管,他当然知道“肃王府”里都有谁能到这间书房来,他的看法跟翠格格不谋而合。
翠格格道:
“你只管说,我让你说的,也只有我俩听,我不会说是你说的。”
博尔还有点犹豫。
翠格格道:
“说呀!”
博尔这才道:
“格格,还有就只有贾姑娘了。”
翠格格道:
“为什么你会想到是她呢?”
博尔道:
“奴才刚说过,王爷、贝勒爷跟你都不可能,纪红又跟王爷出去了,不在府里,那么不是贾姑娘就是奴才,不是奴才就只有贾姑娘了,除非,他是个不许进书房来的,他偷偷溜进来了,可是对府里的这些人来说,那种可能并不大,因为他们还没有偷偷溜进来的本事。”
那是“肃王府”一向禁卫森严,府里这些人,谁要是想神不知,鬼不觉的溜进这间“肃王爷”的书房来,还真是不太可能。
翠格格道:
“你认为会是她么?”
博尔道:
“不是奴才认为会是贾姑娘,而是奴才自认不是奴才自己。”
不知道是博尔会说话,绝不往他嘴里说出谁涉嫌,谁有可能,还是真不是他,以他的身份,站在他的立场,只有这么说。
照这么看,想从博尔嘴里听见,还有别的理由可能是贾姑娘,似乎也不可能了。
事实上,所谓贾姑娘跟博尔可能涉嫌的说法,也是不可能里的唯一可能,没有证据,没有线索,甚至于没有动机,凭的只是想当然的臆测而已。
除非那个人再犯,要不就是从发现“四宝斋用笺”的处所去挖,否则要想查出那一张“四宝斋用笺”是“肃王府”里哪一个偷拿出去的,还真不容易,就算能严刑拷打逼问,都不一定能问得出来。
可是,李豪这个忙不能不帮,尤其是这件事里牵扯的有“肃王府”在内,明白的说“肃王府”已经成了被害人,尽快查出这个人来,是义不容辞的,要是查不出什么来,怎么跟李豪交待,又怎么证明“肃王府”跟这件事无涉。
翠格格她皱了眉,一双黛眉皱得还不浅!
博尔察言观色,还能不知道翠格格心里是怎么回事儿,往前凑了些,轻轻道:“格格,究竟是怎么回事儿…”
翠格格有点不耐烦,摆手道:
“不告诉过你别问的么?”
博尔道:
“奴才知道,奴才只是想为格格分忧解劳…”
翠格格截口道:
“查不出‘四宝斋用笺’是谁偷拿出去的,谁也分不了我的忧,解不了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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