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君大事喜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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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3/3页)

监狱。jiejie不肯告诉我她究竟在哪里,我只知道她在山西省的一个监狱。”

    “你姐为什么不告诉你?”他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“jiejie说要等我把债还清楚才告诉我。”其实jiejie说的是,因为你身上流着那个男人的血液,所以mama根本不想见你。

    多好笑啊…哥哥讨厌她,是因为她身上流着mama的血液;而jiejie厌恶她,却是因为她身上流着爸爸的血液。

    “你…很想去看你mama?”

    她点头,转头看他“是啊,她毕竟是我mama。何况,”垂下眸,低声说道“如果…如果爸爸没做错事,mama是不会那么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我带你去看你mama?”他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她震惊地抬起头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他一抚额,笑了,这么重要的话,她居然没听清楚?“我说,我带你去看你mama吧?我想不管怎样,她一定很担心你,我和你一起去了,至少她看到以后有人照顾你,会放下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我没有地址啊。”她傻傻地,硬是纠缠住了细节,却忽略了他话里传达的某些特殊含义。

    他轻拍她的肩头“放心,你哥不是说要回来了吗?我会帮你搞定的!”

    “可以吗?”她眼睁大了,放出光彩来。

    他点头,手指划过她薄薄的面皮,刻画出一道浅浅的晕红颜色“你以后要学习的,是信任我。”

    信任?她张张嘴,想说什么的样子,开口时又吞了回去。后知后觉地想起,他说过类似以后要照顾她的话,这才“啊”出声“你…你刚刚,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说…”他笑得厉害,眼角完全朝上弯起,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凶恶样子“我说你是个小笨蛋!”然后,头一低,堵住她想问的话。

    唔,这个笨蛋,还是不知道要闭上眼…看着他这么凶恶的样子,不知道她晚上会不会做噩梦?

    这个时候,他居然在计较这个?面部有些微的笑意,原来笨蛋是可以传染的啊!

    *****net*****net*****

    “给我夏凉言的联系方式。”丁沛才回到家,就拨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“啊?什么?”电话那端的人似乎还不明白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丁沛甩掉脚上的鞋,踩着拖鞋走到沙发边半躺着,打开电视“你上次不是说你有夏凉言的联系方式?”还是彩色电视机看着舒服。他叹口气。

    那个小穷光蛋!唔,惟-一条把她嫁出去的路也堵死了,她根本没有嫁妆可以倒贴!

    “你要交换?”那头传来jianian计得逞的闷笑。

    “你想换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忘记了?上次说好换以前事情的来龙去脉的,老实说,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和她走到一起,后来又是为什么出乎意料地被甩了的!”

    “真无聊!”丁沛懒懒地赖在沙发上“你不是听夏凉言说过了吗?”

    “咦,他只是提了一下,你也知道,那个变态可是一天说不了三句话的!”

    “那你干吗一定要知道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”声音低了下去,含着小小的怨念“老实说,我其实…其实是很期待地想知道,当一个男人被一个以为永远不可能甩他的女人甩了之后,是什么样子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变态!

    丁沛掀了掀眉毛,凶狠的表情电话那端的人看不到,声音轻柔:“好啊,你可以在看到明天的太阳或者听我的糗事之间做个明确选择。”

    那端的人双手合十拜拜“我决定把它变成多选。”明明是有求于人,干吗还一副不可一世的口气?

    “算了,我另外找人好了。”丁沛决定还是不要和这个白痴耗了,明明人前看起来是很正常的样子,却老是纠缠着他之前的那件事。真不知和这白痴有什么关系!

    “哎哎哎,我没说不告诉你啊!”为什么怎么威胁都没用?

    “不带任何条件地告诉我?”丁沛哼了一哼。

    那端不甘不愿地报了联系方式上来,末了,补一句:“喂,你最近事情做得太明显啦,小心给她招来杀身之祸!”

    “哪里有那么严重?”丁沛不甚在意“顶多吓她一吓,反正她胆子小,吓大一点也好。”嘴里虽然这样说,心里还是提高了警觉。

    “切,你还不知道吧?她今天收到了恐怖快递,里面有一盘麻将游戏的安装碟。也奇怪,干吗寄这个?难道是取血战到底的意思?”后面变成了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丁沛眼眯了起来,伸手准备挂电话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我会注意的,你自己也小心点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,没事的。啊…好困,睡觉了!”

    就这么挂了电话,丁沛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目光瞄着电视,心思却飞得老远。那年,为什么她要说分手?

    记得,是在那个看月亮回来的晚上之后。在cao场散步时,他们遭遇了抢劫,她吓得脸色发白地躲到他身后,他看着面前被月光映照得明晃晃的刀子,其实并不大怕,因为那个抢劫的人,似乎更紧张。

    不然,刀不会那么晃眼睛吧?

    他想了想,还是将钱包掏出未给了那个人。能下定决心出来抢劫,又将手抖得这么厉害的,应该是初犯。

    给钱包时,他看到了对方的左手小指上缠着纱布。没来由的熟悉感,叫他一下子怔住了。想起刚才似乎刻意伪装过的声音,丁沛面部近乎一呆。那个人大概也发现了,飞快地夺过钱包,然后朝cao场围墙跑去,很快翻过去,不见踪影。

    “吓着没?”他低声问她的时候,目光还是看着围墙那边。

    她摇头,其实应该吓得不轻。送她回宿舍的路上,丁沛一直沉思着。

    过了一个星期,她就很突然地提出了分手——“我讨厌麻将,连带讨厌喜欢麻将的你!”

    这样一个理由,那个时候他几乎觉得是不可思议的,然后从此就没了音讯。

    他找过她好几次,她始终避不见面;校园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硬是叫他在后来的一年多时间里,一次也没见到过她。

    今天听了她讲的故事,倒是有些理解她为什么讨厌麻将;可是,提出分手之前,他们还好好的,她也是知道他喜欢打麻将的啊?

    还有什么别的隐情他不知道的?

    该不是…觉得他在被抢劫那个晚上表现得不够英勇吧?

    额头忽地冒出几条黑线——这倒真的是佘景伊可能会有的想法。

    那个倒贴嫁妆的笨女人!

    他这样想,又想起了唐突她时的情景,忍不住,嘴角向上弯出了笑意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,他会弄清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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