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儿宠娃_第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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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 (第3/3页)



    这一连串的话让慕阳听得目瞪口呆…她竟听到他说“爱她”?

    “所以,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所做的那些错事,好吗?”

    “不原谅…又怎么样?”她都要离开了呀!

    “如果得不到你的原谅,我会耿耿于怀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慕阳心一沉。

    原来他想得到她的原谅,是要能安心,免得怀著愧疚难过日子!那么刚刚说的,也都只是哄骗之词?

    “我不原谅你!”她把手抽回来,映著庆炤错愕表情的眸中存著一份凄楚。“我…不让你那么容易…就忘了我。我要让你为一件得不到原谅的错事而记得我,永世不忘!”

    “永世不忘?”这倒是一个有趣的词。庆炤扳正她的肩头,让她正面对著“做什么要我一辈子都记著你?你可也会记得我一辈子,永世不忘?”

    瞅著庆炤,她活灵灵的大眼迅速蓄满水雾,哀戚地崩溃了。

    “我能忘吗?赶了四个月的迢迢长路,风尘仆仆、披星戴月,到这完全陌生的京城里,全都是为你!为了嫁给你!不认这桩婚事的是你,但对于我,一生唯一的丈夫,我能忘吗?”

    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泪珠在在抽动庆炤的心,他把娇小的身躯紧拥入怀,柔声道:“不能忘。我是你唯一的丈夫,你也是我唯一的妻子,没有别人了。哪怕我见过不计其数的格格、千金,能让我爱上的也只有你,我不会忘。”

    未曾有过的轻声细语,伴随温柔而有力的拥抱,令慕阳更加不舍。埋首在暖热的胸膛里,此刻她完全不想离开这个怀抱。

    但纵使心中感动,慕阳仍不禁苦笑“别说了。我这一离京,从此终身不得再进京城。北京城中貌美的女子多如繁花锦云,忘了我,只怕比什么都快。再说…”她挣开他的臂膀“我已经不是你的福晋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紧,我会再娶你,你终究还是我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听清楚吗?我这几天就得走,而且一辈子都不能回来了!”他傻了吗?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庆炤托起她清媚的娇容。“皇命难违,我不能留你。但万岁爷让你不能再进北京,却没说我不能到蒙古去呀!待我能进宫面圣,我就请调喀尔喀,到蒙古去和你再成一次亲,从头当夫妻。”

    慕阳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发亮的瞳眸,颤声说:“你这是…自毁前程啊!”自古,为官著皆求能靠近天子、权力的中心,如此仕途才能顺遂发展;而边疆、关外这种远离皇帝的地方,都是官员最不堪的职缺,调到那些地方,等同贬饬,只怕永远没有往上的机会了!

    她想开口说些什么,却迎上了庆炤俯下的薄唇,柔软润泽,与她的嫩唇贴合了许久。这也是第一次他吻得如此小心,彷似是亲著珍贵而神圣的易碎品。

    “我不在乎!”他低声说:“到那里,再不会有人算计我们,什么猜忌、误会,也都不会有了。总有一天我会承袭亲王爵位,你就是亲王福晋,我可以请求圣上撤除诏令,让你陪我一同回京!”

    听闻此言,慕阳氤氲的水瞳又滑落一滴晶露。“你是何必…”

    “不都说了?”大手覆上她微凉的粉颊,庆炤笑言:“活了二十年,好不容易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心上人,依我的个性,我怎么也不会放手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你的…心上人?”慕阳纯稚的目光直勾勾地投进他的眼里,夹杂著期待。

    “就是。”他瞳中可见眷恋的柔情,润薄的唇再次贴上她的。“你就是。”绵密的亲吻散落在绝美的小脸上,轻柔如拂过的羽毛,醉人心神。

    “你呢?可爱你这唯一的夫君?”他低声轻问。

    慕阳伸出手臂,环住强健结实的高大躯体。“不能再骗我了,否则我会等上一辈子的…就等你…”间接的承诺,代替了她赧于说出口的字。

    得到了让人安心的答案,庆炤微笑着吻上她瑰丽湿润的唇瓣。寂静的冷夜里,他们的吻却是热烫的。

    怀中的娇躯是温香玉软,唇的香甜柔软令人难舍。眼前此刻,庆炤便想与她做夫妻。

    “我想…”他微喘轻语“留在这儿过夜。可以吗?”真没想到有一天,他想过夜还得徵求同意。

    慕阳怔了一下,低头无言。

    他有些许失望;或许自己是太失分寸、太急躁了。他放开挑动脑中欲望的女体,转身要快速离开,好让外头的冰寒冻住他的欲念。“也对,我不该留,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!”慕阳喊住他,嗫嚅著“这…竹泉馆是你的,寝房是你的,床也是你的。若你想留,尽管留,没人能赶你。”

    他停下淡笑“这些都给人了。现在,它们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慕阳缓步上前,把螓首轻轻靠到他背上,用细得不能再细的声音说:“人也早已经是…你的了。”

    羞怯的告白,却再明白不过。庆炤喜极地旋身将两颊绯红的她及腰高高抱起,往床褥帐幄走去。

    “王爷!”她紧抓住他的肩头,生怕一不小心摔了个倒栽葱;脸上仍是美哉笑靥。

    庆炤把她轻放至厚软的锦铺上。“不叫王爷了。夫妻不这样叫。”

    “那该叫什么?”她想起了一个,掩嘴而笑“我可不叫你炤哥哥!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想听你这么叫,那会让人心情不好。”俊秀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,他柔声说:“你喊我『炤』吧!除了你,没其他人能这么喊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呢?”她凝视著他勾人神魂的笑,问道:“我在你身边时,你从没喊过我名字,总是『你呀、你呀』的,比叫个下人还不如。我是不是也该…要个名?”

    “阳儿。”贴近的明眸更显笑意“你是『慕阳』,我就是你要『牧』的『羊』;而你,也是我的小羊儿。以后我就喊你阳儿,好不?”

    就在难得的闲谈中,他灵巧细长的手已经轻快地把两人身上华服剥得精光。

    慕阳此刻头脑再清晰也不过。光身盖被的感觉好奇怪;锦罽罗衾也掩不住凉飕飕的感觉,她需要肌肤的温暖。看往庆炤**的上身,她倒抽一口凉气!

    “那些伤痕…”她用柔荑抚过一条条正要形成的疤痕。

    庆炤笑得轻松“阿玛下手真是出奇的狠。留了这些疤,以后看着再也不敢犯错了。”

    她眼光黯然“都是我…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他可不想给她时间去难过。“是我自找的。以后都别提了。”随即封住她枫红的丹唇,送上热辣辣的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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