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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一只老虎跑的怪  (第1/8页)
    第三章 一只老虎跑的怪    一不旅也馆    八月十五是中秋,鬼没出现“老虎”没来,却是无情、聂青这一行不速之客,到了这荒山野岭来,无情还几乎没给习三小姐一刀砍死。    不过,还好,一切都总算明白了。    ──“猿猴月”系指八月十三至十六这一段期间,吴铁翼、唐化、王飞这些人,今晚没出现,只怕迟早还得现身。    至于“鬼怪”即有了个杀机的开头,到底还是免不了一场人鬼大战,只看阴盛还是阳衰?正,胜不胜得了邪?    最可喜的还是:    对无情等人而言,在“绮梦客栈”里的一干人,全是友非敌。    ──大家都是来对付吴铁翼那只大老虎和他那一干党羽、凶徒、杀手的!    这就好办了。    ──是友非敌。    敌忾同仇。    “太好了,”绮梦又回到她当客栈老板(她始终不承认她是“老板娘”因她根本就是“老板”:女老板)的样儿“这里荒凉贫瘠,不毛之地,无以款待,但诸位远道而来,又是贵宾,今回大伙儿都弄清楚了,没误会了,既然不是敌人。便是朋友,各位虽非旅客,但我这儿陋室柴扉,但仍可以是个为大家遮遮风、蔽蔽雨、歇歇脚、透透气的地方,毕竟还是这座孤峰上唯一驿馆,承蒙几位屈就落脚,不如先洗个澡、上房休歇一下如何?”    “太好了,谢谢你的盛情。”无情微微笑了一笑,忽把笑意一收“不过,咱们却不是为歇脚而来的。”    也不知怎的,他一笑的时候,好像一朵莲花破冰而出。忽尔不笑了,又像冰封天地,大家心里都凉了一凉,寒了一寒。    “这儿,看来祥和宁静,但吴铁翼随时会来,妖魅鬼怪,也说不准在什么时候突然杀到,偏生是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儿,即是鬼和老虎,本来不可能会勾搭在一起,但捕风捉影的往深层推论分析,却可能是拳指之易、表里之分,根本只是虫蝶一体,蛤蟆双栖的,所以,在还没有另一次警示及意外之前,我们应该先弄清楚一些要害、法门。”    绮梦神色有点愕然。    但也只是半晌。    这半晌极短,但她愕然的神色,却是极美。    她的唇很薄,很艳,而且,一直都微微开启着,愕然的时候,还可以稍稍看到下排齐整编贝般的齿龈,很是诱惑好看。    然后她会过意来。    于是她吩咐道:“大家都找张椅子、凳子,还是一块柴一颗石头坐下吧,大捕头公事公办,要先查案咧。”    大家都坐了来了。    罗白乃靠得无情最近──好象靠近一些,就能多沾些光似的。    只一个不肯坐。    铁布衫。    ──他大概想坐也坐不下来,一坐,身上的重重厚裹的绷带只怕都要绷裂。    那时,后果可是极严重的,别的不说。臭哪,都臭死了。    无情道:“为了方便办案,有一些重点和细节,我们都想知道,方便办案。”    绮梦好像有点哀莫大于心死的道:“你问吧,我们知道便答。”    无情问:“杜姑娘是不是给吴铁翼jianian污的?”    他第一句就这样问。    杜小月在炕上震了震,又紧抓被角。    绮梦自齿缝蹦出了一句:“那老匹夫!”    无情知道这种事,杜小月是答不出来的,但他不能不问。    “那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    还是绮梦代答:“两个月前。”    忽听低低的一声嘶吼,像一只凶猛但又压抑至极兽。    那是铁布杉。    他目中两点寒芒,与兽无异。    无情目光闪动,双眼白的雪亮、黑的漆亮,凌厉明利的向那驼背大汉盯了一眼。    绮梦忙解释道:“老铁很疼小月,如待她是女儿一样。”    ──女儿家发生了那种羞事,当然不愿意有人再提。何况杜小月脆弱、善良,本来仍是处子之身,这件事对她伤害至极至深,好不容易才历两个月余平复了些,无情再重提旧事,无疑又在挖掘她的疮疤,其痛苦可想而知。    铁布衫疼惜她,激愤亦可以想见。    这点无情明白。    也谅解。    所以他也稍稍改变了话题:“也就是说,两个月前,吴铁翼还来过此处。”    绮梦答:“是。”    无情问:“他一个人来?”    绮梦道:“不是。他一向不会一个人来。他是个谨慎的人,也是只狡猾的老狐狸,却绝对不是只独来独往的大老虎。”    无情接着问:“那么,上一回跟他一道来的人是谁?”    绮梦倒是问一句答一句:“呼延五十、汪思、朱杀家和唐化。”    无情皱了皱眉,紧接着间:“庄怀飞没来么?”    绮梦不必思索就答:“没来。他不常常过来。”    无情吁了一口气。    绮梦马上警觉到了,反问“怎么了?”    无情有点倦意地道:“庄神腿的为人,我略知一二。如果像强暴弱女子这等龌龊事,教他遇上了,只怕就算是恩人、上司,他也不会袖手不理的。”    绮梦点点头道“上一次,他也的确没来。”    无情道:“那么,王飞呢?”    “她?”绮梦楞了一愣:“…应该是来了。”    “应该是?”无情当然不放过这两个字眼:“怎么说?”    “我们只能推测。”绮梦说“王飞要是来了,也是一骨溜就钻入六号房内,所以,到底她有没有来?先来了还是迟到了?我们也说不准。只知道,那天晚上,六号房的被榻有人睡过,毛巾碗筷莱肴都有人动过就是了。”    “所以,照推理,”无情又皱起了眉头。“你们以为他来过。”    绮梦反而狡侩的反问起来:“你为什么那么斤斤计较上一回谁来了谁没来?不是更重要的是这一项跟吴铁翼一同来的是什么人吗?上一次他们人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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