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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(第2/3页)
欠他任何解释!
好不容易想通了,她正要表明立场,阎爵焰却已迳自下车,把车钥匙抛给服务人员。
接着,那张俊帅得近乎邪恶的俊容忽然贴近,他以足以令人心跳加速的专注视线紧盯着她,还坏坏的比了个“小姐请下车”的帅气手势,让她完全不知该如何拒绝,只好任由他领着她走进店门。
进入酒吧,阎爵焰把花晴双安顿在吧台前,之后只丢下一句“等我一下”,就消失无踪。
半个小时后,当他在办公室里处理完几份紧急的待批文件,又以视讯跟挪威方面确认几件大宗钢琴出货的进度,再回到花晴双身边时,发现她已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,只差没打鼾。
阎爵焰沉下脸,不悦的黑眸立刻找上他千挑万选的法籍调酒师。
调酒师俊美的容颜一僵,连忙举起双手“我有劝她别喝那么多,但她说她今天心情很不好。”
心情不好?
阎爵焰没说什么,只是铁青着脸把她抱起来,直觉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恐怕跟饭店里遇上的那个软脚虾有关。
他将喝醉的她带上顶楼一百多坪、打通两间屋子的宽阔空间。
这里是他回台湾时的栖身之所。
完全没有隔间的屋子,只有浴室与其他空间区隔开来,十分宽敞,整体的设计也呈现出简洁的风格,一目了然。
这辈子,他总是活在各种面具后头,并任意夺取想得到的任何东西,可是,他在设计这间屋子时,却毫不犹豫就作这样的安排。
没有人知道他就住在这里,楼下的员工可能隐约察觉,但没人敢确定,包括他父亲跟朋友们都不知晓,连溥靳龙也只知道他是酒吧的老板。
花晴双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人,一个初见面便令他难以自拔的女人。
看着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睡得不亦乐乎的她,阎爵焰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他仔细端详她乌黑柔亮的发丝、饱满的额头、小巧的鼻尖,和那丰润的红唇…嗯,令人想狠狠咬上一口。
接着,他的目光往下移,来到她微微起伏着的胸脯、纤细的腰身、诱人的神秘三角地带,直到黑色洋装下的白皙小腿…
这不是他的本意。
原本他的打算是两人边喝酒边聊天,他想知道更多关于她的事,包括为什么要不告而逃?那个男人是谁?为什么不躲开那个疯女人的攻击?
如果他没有及时出现,这张令他屏息的亮丽小脸很可能会挨上一巴掌,她难道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情况吗?
仿佛听见他心底的问话,花晴双突然睁开双眼,茫然的亮灿水眸直盯着他瞧。
他们就这样静静凝视着彼此,透过两对深夜般浓黑的眸子互诉衷曲,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。
阎爵焰慢慢倾身向前,粗厚的手指轻轻摩挲她清亮的脸庞,察觉到她紧张地咽了一下唾沬,他黑眸微眯,瞬间扬起漾着水光的nongnong笑意,极其轻柔地碰触她的下巴跟嘴角。
花晴双像着了魔似的,目不转睛地回望着他,体内诡异的躁动正在狂嚣,热切得令人害怕的渴望席卷着她的心。
“现在你倒懂得害怕了?”他低哑的取笑,令她不自觉微微一颤。“刚才你可是不知死活地闪也不闪呢。”
她皱眉,一脸不懂他究竟在说什么的狐疑表情。
“忘记了?刚刚你差点无辜受到那对夫妻波及。”
“那…那…不是无辜受波及…”
“不是?”
她点点头,意识仍显得有些恍惚“那个男的是我的前、前男友,如果当初没有拒绝他的求婚,今天站在那里抓猴的泼妇…就是我。”
听见她的话,阎爵焰的下巴抽动了两下,微蹙眉心,捉住她充满嘲讽的神情,摇摇头。
“不是所有男人都一样烂。”
花晴双望着他复杂的眼神,只能勉强辨认出里头有一分不容错辨的恼怒,嘲弄地问:“喔?谁不是呢?”
“我。”他的回答认真极了。
“你?”她无所谓地一笑。
“对,我,别因为一个混蛋,就全盘否定婚姻。”
“在他之前,我很早就决定不要…婚姻。”她双手捧着脑袋,觉得头好痛,身体好热。
“为什么?”阎爵焰抓紧机会问。
花晴双看着他许久,突然一笑。“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…最后一个礼物。”
她笑容里的凄苦与无奈,令他的心瞬间揪紧。
“她要你这样做?”
他心底窜起一股sao动,目光火烫地直盯着她,直到她承受不了他仿佛要吃人的猛烈视线,将头转开。
“不,是她亲自为我示范了婚姻不过是个漂亮的空壳,里头其实什么也没有,只会绑住人,就这样。”她幽幽地陈述着,盯着天花板,有点分不清眼前是现实还是梦境。
“晴双,如果我恳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呢?”阎爵焰伸出手,轻捏住她的下巴,目光直直抓住她的,不让她闪躲。
“跟你谈恋爱,我OK呀。”她心跳漏了一拍,又开始试着转开脸。
他沉下脸,抿紧唇,手指略微施力,逼她面对他。“我想要的是更紧密的关系。”
“那…是什么关系?”她皱紧眉头,觉得头好像快要爆炸了,更烦人的是,还有人抓着她问个不停!
“婚姻。”
阎爵焰谨慎地说完后,便仔细地观察她脸上所有的反应。
“喔!”她像打了一个嗝,脑袋摇摇晃晃地吐出这一声。
“『喔』是什么意思?”早从她紧皱的眉头看出排拒之意,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。
“我不结婚,你要结婚,就去找别人。”
听见她爽快的伤人回答,阎爵焰霍然闭上眼,再睁开时已恢复镇定。
这一拳来得太快、太猛,他完全想不到,听见她的话后,胸口会痛得几乎令人无法承受。
“这一点,不是你说了算。”他阴郁地咬牙宣告,松开手。
他一方面心疼她有这样的念头,另一方面努力控制生平第一次从女人那里得到的受挫感。
下巴终于重获自由,但冷空气一袭来,花晴双反而皱起眉,痛苦的回忆霎时抓住了她。
“晴双,我问你,如果有了孩子呢?”阎爵焰脸色一整,沉着声音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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