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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(第2/3页)
“那个男人呢?是什么样的人?”
既然木已成舟,再怎么挽回也来不及,但只要这个男人是个扶不起的阿斗,至少对他们的威胁性就不会太大。
“只不过是个文弱的穷酸书生,没什么好害怕的,而且他妹子细皮嫩rou的,正想收在我的房里,料想妹子在我这,他也不敢动弹。”
见到方应咸就在前方,高阳碌就比着他道:“就是那个穷书酸。”
斑大山粗壮的身子,立刻就转向儿子说的方向,只见前头有位风度翩翮的青年,风度虽佳,但重看不重用,他忍不住呸了一声,这种男人连送他当仆役,他都还嫌他力气没女人大呢。
他步向方应咸,鄙视的意味不言而喻,光是看这男人要rou没rou的,就知他根本是个没用的破落书生。
“我是大姑娘的叔父,虽不是亲叔,但他爹跟我就像兄弟一样,你就叫我一声叔叔。”
斑阳碌更是趁着爹亲在的时候,嘻嘻一笑故意问:“昨日跟大姑娘在一起,大姑娘风情艳不艳啊?”
他摆明在嘲笑柳绵绵,方应咸有点不舒爽,她昨日有多艳,他犯不着对这种人渣说。
他四两拨千金的低下头,料想一个无武功的书生见到这群土匪,应该要很害怕吧,所以他装出一脸害怕的表情,称呼道:“叔叔。”
见他受教,就知他怯懦无用,根本就不是他们的敌手,高大山霎时没劲,直接就撞开他,方应咸心头笑他武功低浅,但是却很配合的往后哎呀呀的跌倒大叫。
他这慌乱跌跤,让他们一群人笑得更不客气,爆笑声几乎冲破云顶。
只见他好像手足无措,随便乱捉,竟一手敲起洗衣板子,板子就不歪不斜的往高阳碌的脸上飞。
他们距离很近,高阳碌闪避不及,他惨叫一声,被撞得头破血流、鼻血狂喷,立刻就引起了周围的惊声大叫。
“你这家伙,是故意的吗?”
斑阳碌痛得发狂,就要一拳往方应咸脸上揍去。
方应咸两只手当成腿,四腿并爬的从晒衣杆下爬过,高阳碌又结结实实的撞上晒衣杆,痛得又是一阵惨叫,红血更是喷得满地都是,他瘫在地上,爬不起来了。
“不、不,大爷,我不是故意的,饶了我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”
真要演起戏来,他嗓子叫得又尖又慌,演得活灵活现,比戏台上的戏子还要入戏。
现在兵荒马乱,高阳碌流了满地的血,但看他一脸怯懦无用样,就连跟他计较也觉得浪费时间。
斑大山怒呸一声,只能当他是个瘟神,儿子碰了他倒楣而已,急急要人抬着儿子下去抹葯。
方应咸好整以暇的慢慢站起,拍拍身上的灰尘,高阳碌的血乱喷,却一滴也没染到他洁白的衣裳,那种烂人的血染到他身上,他还嫌骯脏呢!
一道锐利目光往他这边射来,他微微偏头去看,柳绵绵站在另一边高处望着他,刚才的事情尽入眼底。
方应咸朝她挥手,露出他最有魅力的笑容,却让她皱紧了眉头。
他还在笑,柳绵绵已经掉头离开,他瞬间笑不出来了。
他得借面铜镜,看看他脸上究竟长了什么,还是沾上了灰尘,竟然有女的,能面对他威力十足的笑容还掉头就走。
这女的真的是个女人吗?还是就像那一天所说的,她只对女人有兴趣,男人她看不上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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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封住了嘴巴,加上两手两脚的对绑,绑得手脚都麻了,根本逃脱不了,所以只能呜叫几声,但是安宁在心里,可把自己的主子骂上一百遍。
主子喜欢被强盗劫财劫色,那是他的事,但是他这个仆役为什么也要跟着被劫财劫色,没有道理嘛。
他爱玩,他自个儿玩,别把他拉下蹚浑水。
他被绑在那个叫高阳碌的人屋里已经一夜了,还没发生任何事,是因为高阳碌昨天把他绑了回来后,开开心心的替王爷跟女寨主办亲事。
他幸灾乐祸的表情,连三岁小孩都看得出来他居心不良,还听这贼说王爷被迷葯迷昏,还被五花大绑,想必逃不了。
王爷昨夜一定度过了难以想象的一夜,而高阳碌回来后累了就睡,以致没对他毛手毛脚。
今天那个高阳碌的爹亲回来,他又急急忙忙的出去迎接,不过光是他在他身上梭巡的那种yin秽视线,就让安宁全身寒毛直竖,今天他若是还不能脱困,想必今晚就是他的受难日了。
奈何绳子绑得很紧,让他弄破皮,还是没有办法让自己自由。
他正咳声叹气、自怨自哀时,房门被撞开,高阳碌一脸鼻青脸肿的闯进来,脸上的表情像恶鬼一样,吓得他脸都白了。
看得出来,他脸上已经涂了伤葯,但是因为他过于激动,所以伤口竟还不断冒血。
他冒血的样子很好笑,但是安宁却一点也笑不出来,光看这情景,就知道自己大难临头。
他一步一步的朝他逼近,一边大声咆哮“那个穷酸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了台,还敢让我受伤,我饶不了他,饶不了他…”
听他这一段话,就已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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